发现丈夫手机藏私密转账,跟踪三天后,我崩溃掀了情人的生日宴
32岁的林晚在结婚五周年当天收到刻字手链,却从发票差额发现端倪。当她循着陌生发丝与暧昧转账追查,撞破丈夫陈昊为情人庆生的现场时,那个系着围裙做早餐的模范丈夫,正将草莓蛋糕喂向另一个“苏小姐”。藏在奶油里的纹身真相,撕开了中产婚姻最血淋淋的体面。
我叫林晚,今年32岁,在杭州滨江的电商公司当运营主管。我老公陈昊总被邻居夸是模范丈夫,每天清早雷打不动给我做早餐。就像上个月15号,他系着我送的那条暗纹领带煎溏心蛋时,我还拍视频发朋友圈嘚瑟:“结婚五年,某人厨艺从焦炭进化到米其林”。
那天本该是我们结婚纪念日,可陈昊送我的刻字手链出了岔子。我在梳妆台抽屉里翻到发票,卡地亚官网标价36800,可他工资卡的消费记录分明刷了五万二。我捏着发票的手有点抖,浴室吹风机还在嗡嗡响,陈昊哼着歌刮胡子的声音从门缝里漏进来。
“晚晚,排水口又堵了!”他突然喊了一嗓子。我蹲下去掏那团头发时愣住了——我去年就把及腰黑长直剪成锁骨发,可手里这绺卷曲的栗色发丝,在晨光里泛着陌生的光泽。
闺蜜周婷中午约我吃火锅时欲言又止:“你们陈经理最近...常去城西那家网红蛋糕店?”红油锅底咕嘟咕嘟冒着泡,我筷子上的毛肚啪嗒掉进蘸料碗。那家叫“Sweet苏”的店,在陈昊公司到家的反方向。
周五我谎称去上海出差,拖着登机箱直奔城西。蹲在蛋糕店对面咖啡馆时,玻璃窗上的倒影把我吓一跳:我居然穿着和陈昊情侣款的羊绒大衣,手里还攥着他送的口红。
下午五点整,陈昊的黑色奔驰果然停在店门口。我手机镜头跟着他移动,看他弯腰接过粉色礼盒时,围巾下闪过道银光——那不是我生日时送他的克罗心项链吗?店员小姑娘脆生生的道别声顺风飘过来:“苏晴姐今天不在哦,陈先生。”
我跟着奔驰七拐八绕进了个高档小区,眼看着陈昊提着草莓蛋糕刷卡进单元楼。指甲掐进掌心都没觉出疼,倒是微信突然弹出陈昊的消息:“宝宝,临时要陪王总应酬,晚点回。”配图是张模糊的酒桌照片,角落里露出半截蓝白条纹桌布——和我们家的一模一样。
第二天我戴着墨镜冲进“Sweet苏”,货架上铺天盖地的草莓装饰甜得发腻。穿碎花裙的店员正在摆弄橱窗里的展示品,我呼吸突然停了——模特手腕上挂着梵克雅宝手链,和我那条刻着“晚”字的,分明是同一系列。
“这是我们老板男朋友送的周年礼物。”小姑娘擦玻璃时随口炫耀。我盯着她胸牌上的“苏晴”二字,胃里翻起酸水。更绝的是收银台挂着的手绘日历,每月14号都画着粉色爱心,最新那个旁边写着“昊昊的惊喜”。
回家路上我鬼使神差调了行车记录仪,陈昊上周的语音在车厢里炸开:“她啊,就是个工作机器,哪像你会撒娇...”,背景音是娇滴滴的女声:“那你还给她买手链?”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声里,我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咯咯响。
半夜两点,陈昊带着酒气摸上床时,我突然开口:“明天陪我去灵隐寺还愿吧。”他含混应着,翻身就打起呼噜。黑暗中我摸到他后腰的皮肤,本该光滑的位置有块凹凸不平的疤痕——说是去年团建摔的,可我分明记得,上个月给他擦背时这里还平整得很。
周婷大清早杀到我家,甩给我一沓银行流水:“你老公这两个月转了三十多万到境外账户,备注都是咨询费。”她指甲戳着某个红色标注的日期,“巧不巧,每次转账前三天,他都去过城西那家蛋糕店。”
我正在消化这些信息,陈昊的手机突然在茶几上震动。锁屏弹窗跳出来自“苏苏”的消息:“纹身恢复得怎么样啦?下次把‘晚’字改成‘晴’好不好?”配图是缠着绷带的腰侧,隐约可见半个汉字轮廓。
我攥着苏晴朋友圈的生日宴邀请函截图闯进酒店时,水晶吊灯晃得人眼晕。陈昊正扶着穿裸粉色鱼尾裙的苏晴切蛋糕,三层草莓奶油塔上插着“25”字样的蜡烛——这姑娘居然比结婚证上的年龄小了四岁。
“感谢各位来参加我和昊哥的...”苏晴的尾音卡在喉咙里,因为我按下了行车记录仪的播放键。整个宴会厅炸开陈昊的嗤笑:“林晚?她连草莓过敏都不知道,天天就会盯着报表...”我举着手机穿过僵住的人群,看见陈昊脖子上的青筋突突直跳。
苏晴突然尖叫着扑过来,我侧身躲开的瞬间,她脖子上的钻石项链勾住了我的衣扣。啪嗒一声,吊坠摔裂在地上,露出藏在里面的微型照片——是陈昊搂着她泡温泉的背影,日期显示是我们结婚三周年那天。
“这是P的!”陈昊扯开领带要来抢手机。我抄起蛋糕刀划开他衬衫下摆,那个所谓的“伤疤”分明是新鲜纹身,尚未愈合的皮肤上趴着个“晴”字,覆盖在模糊的“晚”字上面。宾客里有人倒吸冷气,举着手机录像的姑娘手抖得像筛糠。
苏晴突然抓起奶油往我脸上抹:“你个疯婆子!昊哥早就不爱你了!”我反手掀翻三层的蛋糕架,裱花袋里飞出的草莓酱在墙上炸成血点。她锁骨下方露出的梵克雅宝项链突然断裂,十二颗钻石叮叮当当滚进奶油堆里。
“各位看看清楚!”周婷的声音从门口炸响。她踩着十厘米高跟鞋冲进来,投影仪蓝光打在幕布上:陈昊半年内往海外转移的487万流水,苏晴名下新买的保时捷订单,还有他们纹身店预约记录——我生日那天下午三点。
陈昊扯着领口喘粗气:“晚晚你听我解释...”我抓起黏着奶油的离婚协议拍在他脸上:“跟法官解释你怎么用婚内财产养小三吧!”他突然跪下来抱住我的腿,我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雪松香水混着草莓甜腻,恶心得直反酸水。
苏晴突然举着碎酒瓶尖叫:“你们谁都别想好过!”保安冲上来按住她时,我瞥见她手机屏幕亮着——陈昊和另一个女孩在游艇上的合照,日期是上周三,他跟我说在北京出差那天。
周婷把我拽出混乱现场时,我回头看见陈昊在捡地上的钻石。他无名指上的婚戒卡在奶油里,像坨发霉的银耳钉。
离婚判决书下来那天,我蹲在“Sweet苏”新店门口吃草莓蛋糕。玻璃橱窗里贴着醒目的“旺铺转租”,苏晴的抖音账号停留在十天前:“被渣男骗财骗色,求法律援助”。
周婷把热美式怼到我面前:“三十八岁老男人装富二代,也就骗骗小姑娘。”我舔掉指尖的奶油,想起陈昊最后在法庭上的狡辩——他说那些转账是投资甜品店,可苏晴连烤戚风都会焦。
手机突然震起来,是个陌生号码:“林小姐,陈昊是不是也送过你刻字手链?”电话那头的女孩带着哭腔,说她刚发现陈昊同时在撩三个女主播。我把录音键按得咔嗒响:“妹子,去查他电脑D盘的加密文件夹。”
收拾旧家时,我从陈昊书柜暗格翻出个U盘。里面按年份建了十几个文件夹,从“行政部Lisa”到“瑜伽教练媛媛”,甚至包括我们结婚那天他和前女友的聊天记录。我把资料打包发给出轨互助群时,手抖得差点握不住鼠标。
昨天路过烘焙教室,我被草莓香气勾了进去。老师傅指着操作台问:“奶油放左边还是右边?”我抄起裱花袋左右开弓,歪歪扭扭挤出个龇牙笑的蛋糕小人。周婷视频电话突然杀到:“姐妹!陈昊公司正在查他挪用公款...”
玻璃转门叮咚作响,阳光把蛋糕柜照得透亮。我咬了口自己做的草莓派,糖霜糊了满嘴。真奇怪,以前总嫌甜点腻味,原来新鲜草莓的酸,刚好能压住奶油的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