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歌唱家到囚犯!“落马老虎”的情妇罗菲,如何一步步自毁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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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3-1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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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8年7月的那天,北京女子监狱的铁门缓缓打开!曾经戴着璀璨金饰的手腕上现在只剩冰冷的手铐印。那位在春晚舞台上高歌的女歌唱家,此刻将转型徽标绣着编号的囚服塞进行李袋。
"想换辆车。"
这句在京郊会所里的随口抱怨,直接召唤来用报纸包裹的30万元现金。歌剧院的表演服口袋突然开始塞满购物小票,高档酒店房卡取代了乐谱。
最开始五年只收奢侈品礼物。直到2008年春天,某个老板当面撕碎价值157万元的借条。这个场景后来反复出现在监狱的监控画面里——她在午夜梦回时总会突然惊醒。
2011年2月28日的通知来得比往年春雪都早。纪委的黑色轿车停在文工团排练厅外,那份逮捕令直接夹在她珍藏的获奖证书里。曾经在歌剧院连续谢幕五次的双手,此刻被铐在询问椅扶手上不住颤抖。
五年刑期从春天开始清算。
每天六点半出操时,狱警的口令声替代了舞台总监的倒计时。曾经保养细致的指甲缝里现在藏着流水线上的油漆渍,唱《北国之春》的嗓子开始背监规纪律。
曾经花30万买的路虎车载着张曙光驶向秦城监狱时,她的青春也被装进刑事案卷永久封存。当我们翻看那些发黄的案卷,还能听见被腐蚀的理想在铁窗里发出微弱回声。
废弃剧院里最后排座位积满灰尘,有个位置钉着"罗菲助理预留"的金属牌。蜘蛛在牌子上结了网,正好遮住那个曾经闪闪发光的名字。
当镁光灯变成探照灯,当谢幕掌声变成手铐声响,当化妆间的镜子映出囚服编号——我们该怎样定义那条从艺术殿堂通向铁窗电网的歧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