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中海的风,撒哈拉的沙,北非的浪漫全在这里!
你可知地中海的风能吹散撒哈拉的沙?你可见过八百年古清真寺的宣礼塔上栖着二十一世纪的月光?突尼斯啊,这巴掌大的北非国度,用蓝白二色作帛,拿三千年刀光剑影当刃,一刀刀刻出个天地大美又不语的江湖。
攥紧你的心跳,跟我走——
走啊!去尝尝半空中掺着茉莉花的热风
撒哈拉的蛮子总笑地中海太温柔,可当你的唇触到突尼斯海岸湿咸的风,喉咙却突然被成捆的茉莉花香哽住。那香是带刺的,像吉普赛女郎舞动的红绸缎,分明是撩人,偏说是问候。
绵白的沙滩上钉着彩漆渔船,渔网挂着银鳞当风铃晃,胖厨娘往你手心塞油炸章鱼须时挤挤眼:“地中海会醉人信不信?”
突尼斯城是盘活了千年的老茶汤
你当古城都该苍苍白发?突尼斯城偏把罗马立柱当筷子,把奥斯曼穹顶当酒杯,罗马的汤汪达尔的饭,阿拉伯的香料法兰西的糖,七荤八素烩成一锅咕嘟冒泡的乱炖。
薄荷茶在锡壶里炸响的清晨,麦地那古巷刚刚睁开眼。灰鸽子“扑棱棱”抖落雕花窗棂上的晨光,八百年前的铜匠铺已经敲响今日头一声叮当。
撒丫子跑啊!穿过三百柱撑起的天堂
奥克巴清真寺的石柱像列兵,罗马的,拜占庭的,迦太基的...你碰过的大理石纹路里,藏着两千个夏天的温度。宣礼塔投下的斜影里,驼铃叮当的信徒正数着第七次朝圣。
“来七次凯鲁万,就能省下去麦加的路费?”穿白袍的老者笑着摇头,捻断一根羊毛线头:“真主啊,最看不得人讨价还价。”
三万人同时在沙漠里屏住呼吸
埃尔·杰姆斗兽场的断壁是口吃酒的碗,盛过角斗士的汗,盛过贵族的笑,如今盛着一汪晃悠悠的月光。把手贴在西墙生门的裂缝上——听见没?三百猛虎的骨头正在砂砾里发烫。
你可知当年平民座和贵族席之间不过隔着一道石阶?可就是这半步距离,有人生,有人死,有人捧着钱袋笑出眼泪。
悬崖上的蓝白童话喂不饱相机
Sidi Bou Saïd小镇把调色盘打翻在悬崖上。蓝是淬过火的琉璃,白是晒足三年的盐。拐角咖啡店的老爹会神秘兮兮地说:“当年毕加索在这摔碎过调色盘!”
咬一口撒糖霜的Bambalouni糖油饼,甜得眯起眼。远处的渔船正把晚霞兜进网里,你突然明白安达卢西亚人为何要为一座异乡小镇红了眼眶。
写在最后的话
总有人问旅行能带来什么。当你站在迦太基废墟的乱石堆上,西风卷着地中海的咸扑面而来,突然就懂了——三千年王旗变幻不过沙上写字,可阳光穿透斗兽场石缝的角度,始终与公元230年那个黄昏严丝合缝。
老规矩,评论区见——你可曾走过红色的生门与沉默的死门?有没有哪片蓝白相间的屋檐曾刻进你的瞳孔?说好了,突尼斯不听完九万个月亮升起的故事,不放你走。
(点击「在看」,把地中海的月光揣进口袋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