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点却收费？让外国人困惑的日本“付费开胃菜”文化从何而来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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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日本餐馆，顾客未点单却上来了“お通し”（下面译成开胃菜），而这个开胃菜是收费的，让许多外国游客感到困惑，甚至引发纠纷。这种在海外并不常见的习俗，究竟从何时开始？又该如何向外国人解释呢？

■外国称之为“强制前菜”的日本“开胃菜”

随着访日外国游客的增加，虽然带来了巨大的经济效益，但过度旅游、礼仪问题以及文化差异引发的各种纠纷也屡见报端。其中，居酒屋等饮酒场所的“开胃菜”纠纷尤为常见。

为什么没点的菜却要付费？如果是服务，难道不该免费吗？因此，在英语圈，这种开胃菜被称为“Compulsory Appetizers（强制前菜）”。即使是日本人，也有不少人难以接受这种做法。

■账单上单独列出的“付费开胃菜”始于昭和时期

说到未点单却上开胃菜的现象，中国会提供花生或大蒜，韩国则会端上泡菜、南瓜粥等各种开胃菜（甚至无限续加），但这些通常不会记到账单上，而是作为免费服务，因此不会引发纠纷。日本的“开胃菜”之所以引发争议，是因为它与点单的菜品并列出现在账单上，甚至标明单价和数量，最后需要付费。

日本的“开胃菜”起源可以追溯到江户时代的旅店和高级餐馆，但这些费用通常包含在总价中，与现在的“开胃菜”并无直接关联。账单上明确标价的付费“开胃菜”历史其实并不长，据说是从昭和10年（1935年）左右开始的。“开胃菜”这一名称源于其作为顾客点单后厨房出菜前的过渡角色。

■新宿黄金街为外国人提供“无开胃菜”的选项

或许是因为外国游客占比较高，新宿黄金街在疫情前就有许多店铺取消了“开胃菜”，转而提供所有饮品价格略高的外国人专用菜单。

对于像爱尔兰人那样习惯吃完晚餐再喝酒的外国游客来说，“无开胃菜”菜单更容易接受，可以说是一种稳妥的解决方案。

■用“茶位费”等说法解释更为巧妙

有人将“开胃菜”解释为日本式的小费，但由于世界上有些国家没有小费习惯或已废除小费，因此将其称为“table charge”（茶位费）可能更容易让外国游客接受。

需要注意的是，英语圈中“table charge”一词并不常用，通常使用“cover charge”。无论如何，用外国游客熟悉的术语进行解释，肯定会更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