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1年周总理让高岗妻子在图书馆工作,毛主席不同意:必须到教育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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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言

毛泽东说过:“李力群可有名,她办的育才学校,把军队干部子弟都养活了。”

1954年的时候,李力群怀着4个月的身孕。没办法,她只能带着全家老小,搬到新街口一个破破烂烂的四合院去住了。

1971年,李力群回到北京了。她被安排住进了原外交部长吴学谦的房子,这房子可是总理在特别忙的时候帮忙挑的哟。听说她的孩子分散在全国各地,总理还专门指示,要把孩子们都接到北京来。

李力群之前向周恩来请示过,说想去人少又清净的图书馆工作,总理当时也答应了。可没成想,才过了十几天,毛泽东知道了这事儿,他态度特别坚决地表示不同意,说:“不行,李力群在东北可有影响力了,一定得让她回教育部工作。”

按照毛主席的指示,李力群返回国务院科教组学生司(原来的教育部)开始上班了。

1975年的时候,李力群被选为全国人大代表了。每到重大节日,国宴有她的席位,天安门观礼也会邀请她。

就因为她在教育上这么尽心尽责,主席一直都记着。最后,主席可不愿意她就这么埋没在图书馆里,非要她去教育部报到,回中央去。

1937年,抗战刚爆发,到处都是战火硝烟。她,一直受叔父进步思想的熏陶,这种时候哪能袖手旁观?所以,她根本不顾家里人的强烈反对,就拿着叔父上级朱瑞将军写的介绍信,和几个同学一块儿,坚定地奔向千里之外的延安,那可是她心中的红色圣地。

到陕北公学之后,李力群就入党了。当时陈云问她有没有学过“党建”。李力群才从学校毕业不久,就回答说学过,然后陈云就把她分到陕甘宁边区去了。

李力群刚听到这消息的时候,有点灰心丧气。她寻思着,年轻人就该到前线去打敌人,留在大后方多“老土”。可哪怕心里再怎么不情愿,她也听从组织的安排,献出自己的一份力。

李力群刚到陕甘宁工作没多长时间,毛主席就邀请她去吃顿便饭。李力群一听说能见到自己敬仰的领袖,心里那叫一个高兴,就跟着警卫员去了杨家岭。

吃饭的时候,毛泽东老是问李力群,你是哪儿的人?多大岁数?是谁推荐你来的?还夹了好多鸡蛋炒辣椒给她,李力群就一个一个地回答了。巧得很,李力群生日也是12月26日,跟主席同一天生日,毛泽东听到这个可高兴了,一个劲儿地说“好”。

李力群感觉主席似乎在暗示着什么。

那时候,陕甘宁边区的婚姻法都已经公布出来了。延安到处都充满了婚姻自由的风气,好多青年男女都从封建包办婚姻的束缚里挣脱出来,赶忙去寻找自己的革命伴侣。

高岗的发妻杨芝芳是农村人,没怎么读过书,还缠过脚,思想也比较传统,就在当时那样的大环境下,他俩离了婚。

慢慢地,两人的步调不一样了,心也散了,就平平静静地离了婚。杨芝芳好多次都不承认他们离婚是因为网传的高的生活作风有问题。她跟李力群后来处得还挺不错的,孩子们也都特别孝顺她们,把她们俩都当成亲生母亲来伺候。

李力群要走的时候,毛泽东特地又拍了拍她的肩膀,问她:“我讲的话你明白不?”李力群听了主席这话,惊了一下,她搞不清毛泽东这话啥意思,不敢吭声,也不知道该说啥。

过了些日子,王若飞又来找她了,一个劲儿地劝她,尽说些好话,盼着她能听从“组织的安排”。

1940年元旦的时候,毛泽东、王若飞等主要领导人极力撮合,这刚满20岁的李力群就迷迷糊糊地答应结婚了,成了“陕北主要领导人”的夫人。

可婚礼却简朴得很,甚至都有点简陋了,这跟前面的情况形成了鲜明对比。他们从当地人家借了窑洞,煮只鸡,再煮点儿枣来招待客人,然后就和身边的人相伴走过了半辈子。

李力群到了晚年的时候,回想起这桩往事就讲,那阵儿大家都还不怎么熟,也不知道怎么就被相中了,不过结婚之后他对她还挺好的。

在延安奋战了五年之后,李力群就被调去东北了,到沈阳安了家。

担任“东北第一育才学校”的初任校长

辽沈战役打完胜战之后,毛主席连着发了两封电报,催着东北野战军赶紧进关。时间可紧了,南岗子弟学校的校长林月琴(她是罗荣桓的夫人)就把大部分将士和烈士的孩子集中起来照顾,跟着大部队一块儿往南走。不过,还有二十几个学生留在当地,等着被安置。

很快,当时担任中共中央东北局兼组织部部长的张闻天就想到了李力群。李力群能力出众,干活儿又勤快,还是徐州女子师范学院毕业的高材生。于是,张闻天就想把这个重任交给李力群,而且全力支持她。

李力群一开始是想推辞的,她寻思着吧,自己到延安之后就没干过教育方面的工作,一点经验都没有,哪敢挑起这么重的担子。不过张闻天很看重她,拿“为了革命后代”这个理由来说服她当校长,打这起,她就开启了漫长的教育之旅。

在张闻天的支持下,李力群就到处去考察建校的地址。没过多久,她就看中了中山公园东北面的东北军区卫生部大院。为了军队的孩子们着想,张闻天很果断地让卫生部把地方腾出来。

新校很快就建成了,“延安五老”里有位老教育家叫徐特立,他可重视这学校的建设了。他学着陶行知的做法,给新校取名叫“东北第一育才学校”,让李力群当校长,把学校的事儿都交给她管。徐老还说,新中国成立可需要好多人才了,以后还会有第二、第三育才学校。

徐特立还向学校推荐了好多师资人才。就这么着,东北第一育才学校一下子汇聚了来自全国各地的人才,师资力量可雄厚。

只要迈出了第一步,后面的事儿自然就顺顺利利的。

新中国快成立的时候,“东北第一育才学校”就开学。这学校设了小学一到四年级的四个班,还设了一个幼儿班,入学的学生总共是190名。

最开始,学校就只招收、照看那些没人照顾的部队干部和烈士的子女,把这儿当作安置、培养他们的地方。再后来就慢慢放开限制了,辽宁省和沈阳市本地的学生也能被吸纳进来了。

李力群可把学生安全看得特别重,管理那叫一个严。一周就许出去一回,周日六点之前必须回学校。不管是老师还是学生,进出都得拿证,要是体温量着不合格,当场就给隔离了。学校在校门口收发室还专门设了个会见的地方,家属来探望就在那儿见面,不让进学校里面。

刚建国那会,大家生活的卫生条件普遍不咋地。不过,孩子们住的宿舍和上课的教学楼,那都是会定期严格消毒的。孩子们每周能安排洗一次澡,有专门的阿姨给孩子们从头到脚地洗,孩子们换下来的衣服和床单,也都是阿姨们负责清洗的。

学校刚创办的时候,那真是啥都没有。但孩子们都在长身体,可不能饿着。就为这事儿,李力群想尽了办法,到处跑,四处去凑物资。

没多久,内蒙自治区主席乌兰夫得知这一情况后,主动给学校送来了20头奶牛。这可是学校收到的第一批物资,孩子们终于能喝上牛奶。

光有牛奶摆在餐桌上那肯定不行。李力群,他就亲自领着老师和校工们,到学校的后山去开荒种地,种上各种各样的蔬菜瓜果,还养了好几头猪。这下子,孩子们的餐桌变得丰富多了,逢年过节都能吃到猪肉。要是有宾客来做客,有时候也会带来些花生香肠,还有平时很少能见到的点心糖果,这可把孩子们高兴坏了,一个个欢呼雀跃的。

没过多久,又有一个急需解决的问题来到了李力群面前。

东北的冬天冷得很,孩子们没有冬装配给,这冬天怕是熬不过去。眼瞅着就要入冬了,李力群心里特别着急。部队就把收缴回来的黄色军用毛毯给了她。收到毛毯后,她马上带着老师们没日没夜地赶制冬装,好让孩子们能平平安安过冬。

后来条件好点了,学校给学生们统一做了校服,有春秋装、夏装和冬装。男生穿的是绿色粗夹克衫,女生穿的是黑色背心裙配着白衬衫。

李力群可不让学生们过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。她老是给学生们讲老前辈的革命传统。幼儿班的孩子,她也亲自教,像叠被子、穿衣服、自己吃饭这些事,都教孩子们自己做,独立完成,不让老师们去帮忙。

李力群想让孩子们得到更好的照料,就亲自挑了一批护工。有个日本女护士叫小山,是她从战俘营带出来的。

后来,东北育才学校的校歌里,还专门把这段创校的历史给铭记下来了:

跟共和国一同诞生,一同历经沧桑,一同铸就辉煌。……

初代校长李力群的雕像,到现在还立在学校旧址的走廊那儿。

桃李不言,下自成蹊

刘春和伊力的大儿子刘歌,一直都没忘记李力群的样子,哪怕是她的一颦一笑。他特别后悔,就因为最后那么一个念头没转过来,结果在她生命最后的时光里,都没能到她身边陪着她。

1948年8月,李力群把刘歌接到了哈尔滨。刘歌的爸妈和李力群是好朋友,工作上也经常打交道,所以就很放心地把儿子交给李力群了。

刘歌回忆说,他当时才5岁。第一次见到李力群的时候,李力群留着短发,气质又干练又漂亮。刘歌那时候有点怕生,就像其他小朋友一样,怯生生地喊她“李阿姨”。再后来,刘歌和李力群的孩子们玩得可熟了,就跟着高轩、高延延他们一块儿喊“妈妈”了。

李力群的养育之恩,他一直都牢牢地记在心里。

学校刚建的时候,校舍还没盖好,就把十几个孩子安排到李力群家了。还好,东北局搬到沈阳之后,这些孩子就被安排住进杜聿明的故居了。那是个三层的小楼,地方也还算凑合,孩子多了的话,他们只能挤在一张床上,还有的只能在地板上铺个毛毯睡觉。

后来校舍建好了,孩子们周一到周五都住校,周末,还是会去李力群家里住。

刘歌回忆起那个时候,他们这群孩子里有高轩、高延延、高安安和高滨滨,还有已经去世的朱瑞将军的女儿朱淮北、王世泰的儿子王新生等等。高毅,比他们要大十几岁,当时已经去苏联留学了。

刘歌笑着讲,那阵儿院子里可闹腾了,他们几个老是在院子里打打闹闹的。一群小子就爱玩摔跤,他跟高轩年纪差不多,摔跤的时候水平也不相上下,所以他俩最乐意凑一块玩。李力群,就在院子里大树下面放一盆猫耳朵,好让孩子们玩累了能解解馋。

当时,东北局组织部副部长陈伯村的女儿陈刚到育才学校上学,进的是幼儿班,那时候她才3岁。她的哥哥姐姐也都在这个学校念书,她舅妈在学校当生活主任,于是所有孩子都跟着她,奶声奶气地管生活主任叫“舅妈”。

孩子们都贪玩,磕磕碰碰受点伤那是常有的事儿。刘歌就想起自己有一回特别危险的经历,他在学校操场的铁塔上把头给摔破了。李力群知道这事儿后,马上就把他送去了医院,直接送进了急症室。当时刘歌都快不行了,李力群还组织老师们给他献血。好在最后抢救过来了,幸运的是也没留下啥后遗症,不过刘歌开玩笑说,汉语倒是不结巴了,蒙古语却忘得差不多了。

1947年的时候,贺子珍带着李敏从苏联回来,后来到育才中学上学了。刚回国的李敏特别想念她爸爸毛泽东,就想给他写信。可她不会写中文,这时候李力群就给她打气,让她用俄文写。毛泽东收到信后可高兴了,但是他不能亲自去看孩子,怎么办?他就专门让摄影师肖冰到育才学校给孩子拍照,这样就能看看孩子的情况,也算是把自己的关怀带给孩子。

过了两年,陈云到北京的时候,才把李敏也一块儿带到毛泽东那儿去了。

40、50年代,有不少孩子从苏联回来。像博古的女儿秦吉玛,林彪的大女儿林晓霖,回国后都到育才学校上学去了。她们因为卫国战争在苏联被困了好几年,日子过得居无定所的。千辛万苦回到国内,却由于成长的时候没怎么接触汉语,结果是既不会写,连说都不会。这时候李力群专门聘请了一位俄罗斯女教师,教她们中文,让她们顺利适应了回国后的生活。

百岁李力群的最后人生

1971年回到北京之后,李力群就一直留在北京,直至逝世。

刘歌常常去探望她。他始终记着父亲刘春的嘱咐,刘春说:“她是你的老校长,贡献可不小,得尊敬她。她一个人拉扯孩子不容易,我有时候不方便去,你和妈妈得常去看看。”

2007年,李力群住了三十多年的四合院要拆迁了,她可舍不得搬走。这房子是她刚回北京的时候,周恩来亲自安排人带她去挑选的。后来刘歌劝她,她就暂时住到刘歌那儿去了,等新房子分下来,这一住就是一年。

刘歌的妈妈伊力在1990年就离世了。伊力跟李力群以前可是特别要好的姐妹,在陕北公学的时候,她俩经常点着蜡烛聊到深夜,还睡在同一张床上。妈妈去世之后,刘歌就把李力群当成自己的妈妈一样孝顺。

李力群可喜欢回忆自己在东北育才学校的日子,她觉得和孩子们待在一块儿的时候最开心了。

她老是跟刘歌说过去的事儿,说自己咋从战俘营把小山带回来的,还说在延安那时候,用两只羊就把李维汉的儿子李铁映从老乡那儿赎回来。也会讲起以前和伊力一块儿上学的好玩事儿,还劝过伊力接受刘歌他爸刘春的追求。

有时候,她也会问问乌兰夫送的那二十头奶牛的事儿,再打听打听学校现在是个啥情况,还有学生们过得咋样。她的耳朵早就不怎么好使了,刘歌跟她交流的时候,有时候还得靠纸笔。不过,她还是能隐隐约约地看出以前那种干练利落的样子,一说起学校和学生,眼睛里还会亮晶晶的。

李力群在新家那个宽敞又方正的院子里,在枣树下摆了满满一大桌“猫耳朵”,把好多老朋友和学生都请来聚一聚。

自她90岁开始,每年育才学校都会安排校友,到吴皖湘的俱乐部给她庆生。大伙围在李力群身旁,给她唱学校的起床儿歌,给她放这些年学校制作的纪录片。

2015年的时候,高轩在北京去世了。家人担心李力群会因为太伤心,所以一直不敢把这个消息告诉她,还让刘歌也帮忙瞒着。刘歌怕自己见到李力群会忍不住说出来,就不敢再去看她了,结果就失去了最后陪在她身边的机会。

2020年4月6日,李力群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。消息一传开,育才的子弟们马上就连夜从各个地方赶过来,大老远地奔来,就为了送老校长最后一程。在她家里那个布置得简单却很用心的灵堂里,不大的空间被人挤得满满当当的。到了送别那一刻,好多人眼睛都红了。

学生们一起给她送了个花圈,花圈是白底黑字的,上面写着“不忘培育之恩,永远怀念李校长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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