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忍受不了婆家的虐待,亲生母亲把我绑在桥上跳河轻生,我被好心人收养,多年后我成家立业,她又出现在我面前

情感 01-03 阅读:0 评论:0

(本文以第一人称撰写,经原型人物同意后发表,部分故事虚构,如有雷同,纯属巧合)

注:图片来自网络,如有侵权,联系秒删。

我的记忆从六岁开始,如同一张白纸,被贫穷和爱涂抹。

家中虽不富裕,但三个哥哥的调皮和团结,以及父母深沉的疼爱,让我的童年充满了温暖。他们像是一道坚固的城墙,每当我受到欺负时,总是第一时间站出来,让我在风雨中感受到家的力量。

1

据母亲说,我六岁那年发了一次高烧,昏迷了两天三夜,醒来后便不再说话了,甚至连以往的记忆也被封印了,谁都不理。

直到八岁那年,我终于打破了沉默的枷锁,第一次小声喊出了“妈妈”两个字,母亲喜极而泣。也是那年,我才开始上学,是同龄人中最晚的一个。

村里人议论纷纷,说我这样的孩子不是个傻子就残疾,竟然还上学,简直就是浪费时间和金钱。

但在父母的鼓励下,凭借自己的努力,我用事实一步步证明了他们的错误。我不仅读完了小学、中学,还考上了大学,成为了村里为数不多的大学生之一。

大学毕业后,哥哥们各自成家,生活似乎变得各自为政。父母年迈,养老问题成了他们踢来踢去的皮球,没有人愿意承担这份责任。

我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,但更多的是对父母的担忧。于是,我决定回到老家,开始我的创业之路,同时也能照顾父母。

起初,我在食品行业工作了两年,积累了宝贵的经验。随后,我联合几位志同道合的同学,创办了一家肉联厂。

刚开始的时候困难重重,但我们凭借坚韧不拔的精神和对品质的执着追求,终于使公司走上了正轨。随着公司的发展,哥哥们的生活也在我的帮助下逐渐好转,他们开始重新找回了那份兄弟间的齐心协力。

在这个过程中,我也找到了我的另一半,也是我的大学同学兼合作伙伴。他理解我,支持我,与我一起承担起家庭和事业的重担。

如今,我站在公司的办公室里,望着窗外的蓝天,心中充满了感慨。从那个不会说话的孩子,到今天的事业小成,我走过了一段漫长而艰辛的路。

本以为日子就这么平淡地过下去,却不知不久后出现的一个女人打破了这份宁静。

2

那天刚开完会,秘书快步走进办公室,说是办公楼门口有一位老太太找我,声称是我的亲生母亲。

窗外一声闷雷响起,我的脑子也瞬间炸开了,浑身汗毛直直地竖了起来,连空气都凉了许多。

“不可能,让她走!”

看到我发疯的样子,秘书满口答应着跑了出去。

我的亲生母亲早就死了,6岁那年,她撇下我,自己跳进了河里,消失在滚滚河水中。

开车飞驰在国道上,雨滴打在车窗上噼啪作响,很快便来到了当年的那条河边。桥还是那座桥,只是路平坦了许多。

雨,越下越大,像是天空的泪水,洗涤着世间的尘埃。

我经常会梦到一男一女,男人高大威猛,女人软弱无力。女人把我抱的死死的,男人则如恶鬼般朝我们挥舞着棍棒,把我们打得遍体鳞伤。直到现在,我才确定那不是一场梦,而是我幼小童年的真实经历。

站在那座桥上,记忆的碎片如同雨雨滴一般,猛烈地撞击着我的心灵。那个男人,那个我称之为“父亲”的男人,他的每一次醉酒,都是我和那个女人——我的母亲,噩梦的开始。

3

男人的身影在记忆中总是模糊的,只有那双充满怒火的眼睛和挥舞的棍棒清晰可见。他的话语如同毒蛇的信子,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我们的尊严,将我们的灵魂一点点吞噬。“野种”、“淫妇”,这些词汇如同烙印,深深地刻进了我的骨髓。

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,男人又一次醉酒归来,他的怒火如同狂风暴雨,无情地肆虐着我们。棍棒无情地落在我们身上,他嘴里不停地大喊着那些恶毒的话语。我和女人抱在一起蜷缩在那里,只有她的体温是我唯一的慰藉。

终于,趁着男人熟睡,女人拉着我悄悄逃离了那个地狱。

我们上了一辆不知开往何处的客车,女人的手紧紧握着我的手,她的手心里满是冷汗,却异常坚定。我不知道我们将要去往何方,但我知道,我们必须离开。

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倒退,雨点敲打着窗户,发出急促的敲击声。我紧紧依偎在女人的怀里,感受着她的体温和心跳。她的心跳和我一样,快速而混乱,充满了对未来的不确定和恐惧。

不知过了多久,女人拉着我下了车。我们走在陌生的街道上,雨水模糊了视线,只觉得四周都是一片模糊的光影。

女人的脚步越来越快,最终停在了一座桥上。桥下是滚滚的河水,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阴沉,仿佛要吞噬一切。

女人看着我,眼中充满了泪水,声音哽咽:“丫头,我不能再保护你了。”

她抱起我放在栏杆上,自己也用尽力气往上爬。我害怕极了,害怕失去她,更害怕被遗弃在这个恐怖的世界里。

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,雨水砸在河面上,发出哗啦啦的声音。女人像是意识到了什么,把我从栏杆上抱下来,解开身上的裤腰带把我绑在了栏杆上。

她在我的耳边轻声说:“丫头,不要告诉任何人你是谁。”随后,不顾我的苦苦哀求,越身从桥上跳了下去,消失在翻腾的河水中。

我被雨水浇透了,哭得筋疲力尽,只觉得浑身冷得厉害,不知不觉昏了过去。

再次醒来时,我已经躺在了陌生的床上,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我现在的母亲,她那慈祥的笑容让我无比温暖。床边围着三个男孩,他们用手不停地戳着我的头,他们就是我的三个哥哥。

这家人姓秦,为了生个女儿也是不遗余力,没想到一连生了三个儿子,后来实在没能力就放弃了。我的出现正好弥补了这家人的遗憾,所以,全家人拿我当宝贝一样看待,还给我起名叫“张宝珠”。

从那之后,上天又给了我一次生命,而这次,老天爷没有吝啬。

4

回来后我又发烧了,整整两天高烧不退,医生也拿我束手无策。

躺在病床上,我像失了魂,头发花白的母亲始终陪在我身边,嘴角也起了红红的燎泡。

其实从小就知道自己并非亲生,几十年过去了,直到现在我也没问过,全家人也从来没提起过,慢慢地都淡忘了。

两天的时间足够我做出决定,母亲得知事情的原委后也非常纠结,但最后还是耐心劝导我。她希望我给那个人一次机会,能相认最好,即便不相认,最起码搞清楚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
丈夫也支持母亲的想法,他说是真是假见了才知道,况且现在的DNA也不会骗人,如果是真的,就能搞清楚儿时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
在家人的劝导下,我心情稳定也舒畅了许多,第三天便顺利出院了。

女人是养猪户,也是肉联厂的老主顾,这么多年都是家里的男人负责交易,那天男人生病了,女人是替男人来结账的。

她结完账回去的时候看到了门口的公告栏,指着上面我的照片大声嚷嚷,说我是她的女儿,这么多年一直在找我。此事惊动了公司里的人,就发生了后来的事情。

在丈夫的陪同下,我主动约见了她,地点选择县城的公园内。

当她的身影越来越近的时候,一股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,我用力抓着丈夫的手,努力抑制住自己复杂的心情。

看得出,她已经尽力精心打扮自己,连穿着都与当年分开的时候一模一样,可脸上已经苍老地不成样子。

她有些局促,站在我面前像是做错事的孩子,尽力让满眼泪水的脸上挤出笑容,随后用沙哑的声音试探性喊了一句:“丫头?”

一句丫头,我瞬间泪目,全身的鸡皮疙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来,身体控制不住地瘫软在长椅上,像是被抽走了骨头。如若不是丈夫的支撑,我可能连坐下的力气都没有。

她想要扶我,我用尽全力摆摆手拒绝了,在没搞清楚之前,我不想和她过多接触。

“你怎么认出我的?”

这是我现在最想知道的事。

“你是我生的,怎么可能认不出?”

她声音颤抖,双手前伸,做出想要拥抱的动作。

随后撩起头发,指着额头的伤疤,又指了指右侧下巴:“你额头和我一样都有一个伤疤,下巴应该也有一颗不大不小的黑痣。”

我的额头有个伤疤,具体怎么来的我已经不记得了;我的下巴也确实有一颗黑痣,大学毕业后我除去了,只是留下了浅浅的伤疤,不仔细看不出来。

“你把我扔在了哪里?”

“育河桥上。”

“你为什么扔下我?”

“我......”

说到这里,她哽咽了,蹲在地上抱头痛哭。

5

女人名叫赵桂兰,1977年,年轻的赵桂兰还是下乡插队的知青。赵桂兰的父母是城里的高干,只是因历史原因手里没了权利。

知青没什么事情做,除了集体劳动,其他的时间自己决定。在那个物质与精神匮乏的年代,谈恋爱成了最能打发时间的事情之一。

村里有个叫杨大海的后生,长得人高马大满脸凶相。这种身材和长相,在那个年代很吃香,没人敢轻易招惹。再加上他很会说话,所以很多女孩子喜欢他,赵桂兰就是其中之一。

两人正值壮年,一来二去,确定了恋爱关系,

随着国家政策有变,赵桂兰的父母得到平反,希望赵桂兰能回到城里,还把以后的生活和工作都安排好了。

赵桂兰为了能和杨大海在一起,决定留在农村,还偷偷跟杨大海领了结婚证。为此,她和娘家闹得不可开交,以至于断绝了关系,从此不相往来。

为了爱情不顾一切,这样的事情本来应该是佳话,可婚后的日子与她的想象大相径庭。

杨大海一家人很市侩,和赵桂兰结婚也是想沾沾亲家的光,没想到赵桂兰和娘家断了关系。

女儿出生后日子更加艰难,不仅婆婆不待见她,就连杨大海也变着法地折磨她。为了攀高枝,找其他女人,他不惜亲自造谣说自己的老婆出轨,生的孩子也不知是谁的,说孩子是野种,老婆是淫妇,反正要多难听就多难听。

赵桂兰也不甘示弱,无论怎么就是不肯离婚,即便每天遭到毒打和谩骂,即便村里人对她娘俩指指点点,她也知道离婚就意味着没了退路,只有去死才能解脱。

后来几年,杨大海换了好几个女人,只是因为他没有离婚,那几个女人也不愿和他过日子,更不愿给他生孩子。

杨大海把所有怨气都撒在了赵桂兰和孩子身上,经常喝酒闹事,变本加厉地这么两人,根本不拿她们当人。

村里有些不着调的人,经常趁着杨大海不在家,偷偷到家里欺负赵桂兰,时间久了就坐实了赵桂兰不检点的谣言。

孩子6岁那年,杨大海不知在谁那里受了气,喝得烂醉如泥。回到家后,他把所有的怒气都撒到了母女俩身上,棍子无情地落在她们身上,差点把她们打死。

赵桂兰绝望极了,带着孩子逃了出来。

她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父母,可他们早已断绝了关系,自己这个样子都是不听话的后果,一旦回去肯定会被嘲笑,甚至会给父母带来不必要的麻烦。

她胡乱坐上一辆不知去哪里的客车,心里只想着逃离这里。

路上思来想去,她有了轻生的年头,觉得只有死了才算真正的解脱。而且她不能自己解脱,留着孩子在世上只有被折磨,要带她一起走。

来到育河桥边,天已经黑了大半,她拉着孩子义无反顾走到桥中间。不顾孩子的挣扎把她抱上栏杆,就在自己往上爬的时候,天空中一道闪电划过,瓢泼大雨顷刻而下。

她知道那是老天爷在警告她,自己太自私了,不能随意决定她人的生死。她解下裤腰带,把孩子绑在栏杆上,自己坚定地跳进了河水里。

后来她没死,顺着河流飘到了很远的下游,被一个左手残疾的年轻人救了起来,那人便是她现在的丈夫许廷旺。

赵桂兰醒来后谎称自己失忆了,在许廷旺的帮助下把户口安在了走失多年的表妹梁彩虹身上,最后两人结婚生子过期了日子。

这么多年,她没有放弃寻找自己闺女的下落,一有机会就去附近打听谁家捡到孩子了;也无数次去育河桥边等待,可始终没有结果。

前几天她去肉联厂结账,发现公告栏上的老板就是自己的女儿。

6

两周后,DNA鉴定结果出了了,证实了两人确为母女关系,还举行了隆重的认亲仪式,许廷旺还亲自送她来到了现场。从此我便有了两个妈妈,有了两个家庭的疼爱。

我和妈妈偷偷去打听了那个“爸爸”的情况,远远看到他依旧孤身一人,满头白发佝偻着身子在院子里喝酒,桌上只有一盘剩下的咸菜疙瘩。

而我对他没有了一丝怜悯,连梦里的模糊身影也忘得干干净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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