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毅,一个演员与他“白衣胜雪”的角色之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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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毅的古装角色里第一个带给我视觉冲击的,是那一年《琉璃》中的司凤。

白衣束发、清俊无伦的少年,踏风而来稳稳落在花树之下,一种千树万树一瞬花开的视觉冲击感。人生若只如初见,还好你白衣胜雪,不负一眼万年。

在古装剧,尤其是仙侠剧的视觉图谱里,白衣是一种极具有视觉辨识度又能赋予角色文化隐喻的颜色,它是我们的审美,也是我们的情感。在成毅的演艺路径上,他有不少白衣造型是脱颖而出的。《沉香》里应渊帝君做为天界最强打工人,以天下为已任,不允许自己有私人情感,白衣工作服做为常服,华冠长发,佩上金色腰带,庄重高洁,仙气之下是一种禁制和疏离。一看就不好惹,一看就不好玩。

至到他受伤,换上白发素衣,带着眼罩,白衣造型的变化在剧情的推动中,往往就是人物命运的转折。从洁白高贵到素衣破损,青丝到白发,角色内心的矛盾与挣扎从嘴角带着血渍那里显露出来,应渊略有性感的破碎形象在这此处达到了一个视觉高峰。谁说白衣就一定是疏离的,这一款明明是“钓系”啊!尘埃落定,与自己所爱之人结为连理,又是一袭白衣华服,意喻着HE。《莲花楼》里白衣也是标配,但每一套都是与角色当下的故事相呼应的。红绸剑舞时的白衣配着红衣边是热烈少年的,也是恣意自信的,与展云飞打架要拿人家头带时的白衣是飘逸潇洒的......

当他是李莲花褪去少年的凛冽后,他的白衣大袖是温润如玉的,人物的心境在变,命运在变,及时白衣依然胜雪,那看者的心境也是不同的。最惊艳我却是他深陷角丽樵地牢时那场一花一世界的独白里,他穿着白色素衣,一身狼狈,手脚被捆绑不得自由,眼睛也看不见。

他明明那个惨,但你能觉得他是美的,白衣与黑牢的对比中,有一种生命的神性从他身上的光中流动出来。“花有重开日,人无再少年;不须长富贵,安乐是神仙”。李莲花后来的格局和心量,是他不再沉浸在人性里,那里永远有疗愈不完的创伤,他选择了神性,所以他是旷达的,喜悦的,也是享受的。

后来在《狐妖小红娘王权篇》里曾见过他异域白衣造型,要看遍千山万水的富贵少年,此刻如大漠皎月,贵气绝伦。

再后来在《长安二十四计》中他一头鹤发,一身雪衣,却磨刀霍霍,神秘又痛苦。这个场景,更让我更加认定权谋剧是痛苦的,与人性较量,与生死搏斗,好像你赢了,又好像没有赢家。

有情皆孽,众生皆苦,来时青丝,去时白发,成毅带给谢淮安的气息与梅长苏的爽感不同,他是一场下进长安的密雪,有碎玉声。你看,一个演员用白衣胜雪尽然解读出这么多与众不同的角色,才不负来时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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