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43年,已过花甲之年的孙权坐卧不安,春心荡漾,他急切的等着去接潘淑的马车到来。

勇敢小妹 2025-08-11 07:37:14

243年,已过花甲之年的孙权坐卧不安,春心荡漾,他急切的等着去接潘淑的马车到来。一会,19岁的潘淑进入房间,孙权不仅叹道:“真乃国色天香!”从此对潘淑极尽宠爱,9年后,潘淑离奇死亡, ​​​公元243年,孙权这老爷子,岁数一大把了,在东吴皇宫里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,就等着一辆豪华马车来接人。这时候,19岁的潘淑正从织布房里被拎出来,一脚踏进了皇宫大门。说起来,潘淑原本是罪犯的女儿,因为老爹犯错,被抓进来当丫鬟。谁承想,这姑娘长得太水灵,孙权一听说了,立马让人给她画像。画里头,潘淑皱着眉头都美得让人心动,孙权一看,立马亲自出门迎接,进宫后,眼里就再没别人了。 孙权这年六十二岁,早不是当年赤壁鏖战时的雄主了。 头发白了大半,背也有点驼,可那双眼睛还亮,只是里头多了些多疑和孤冷。前几年废了太子孙和,杀了鲁王孙霸,宫里宫外血糊糊的,连跟着他打天下的张昭,都被他气得闭了眼。夜里睡不着,就坐在建业宫的露台上,对着长江发呆,身边的妃嫔换了一茬又一茬,没一个能让他觉得踏实。直到听说织布房有个姑娘,画像都带着股倔劲儿,他忽然来了兴致——或许,野地里长出来的花,比温室里的更有看头。 潘淑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。 在织布房揉了三年棉纱,手上磨出的茧子比铜钱还硬。老爹被流放那天,她攥着半块窝头在城门口等,等到日落都没见着人,从那以后,她就知道,眼泪换不来活路,得自己挣。进了宫,别的姑娘忙着学描眉画鬓,她却偷偷看孙权批阅的奏章,听老太监说朝堂上的事,连侍寝时,都能跟孙权聊几句盐铁税的利弊,把个老皇帝惊得直拍大腿:“你这脑子,比那些只会掉书袋的大臣灵光多了!” 孙权的宠爱,来得又猛又烈。 给她盖了座“织绮殿”,梁上雕着凤凰,地上铺着西域来的地毯,连她织布时用的木梭,都包了层金。后宫的妃嫔们嫉妒得眼睛冒火,尤其是步夫人留下的女儿孙鲁班,好几次在孙权面前说潘淑的坏话,都被孙权怼了回去:“你们有她一半懂事,朕也少操点心。” 潘淑也确实争气。 进宫第二年就生了个儿子,取名孙亮,长得粉雕玉琢,孙权抱着就舍不得撒手,没过几年就立为太子。她不光管着后宫,还常替孙权看奏折,有回荆州水灾,她连夜拟了个赈灾章程,条理清楚得让丞相陆逊都叹服。孙权摸着她的头发笑:“朕要是早遇见你,说不定能多活十年。” 可宫廷里的风,从来不是暖的。 孙亮成了太子,那些被废黜的皇子旧部,眼睛都盯着潘淑母子。孙鲁班更是恨得牙痒痒,暗地里拉拢了一群老臣,总说“潘氏外戚,恐乱朝纲”。潘淑也不傻,她提拔自己的弟弟当校尉,把织布房里跟她交好的宫女都安插到各宫当差,像织一张网,把自己和儿子护在中间。 只是这网,终究没能挡住暗处的刀。 252年的冬天,建业下了场大雪。 潘淑给孙亮缝棉衣,缝到后半夜,忽然说头晕,宫女扶她躺下,第二天就没气了。脸上没什么表情,只是指甲缝里带着点血,像是抓过什么东西。 孙权赶到时,尸体已经凉透了。 他抱着潘淑的头,白胡子蹭着她冰冷的脸颊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:“是朕害了你……朕就该把那些狼心狗肺的东西全杀了!”他下令彻查,查来查去,说是几个宫女伺候不周,被潘淑罚跪,怀恨在心,趁她熟睡时用被子捂死了。 可谁都知道,那几个宫女不过是替罪羊。 孙鲁班那天去过织绮殿,说是给潘淑送暖炉;丞相诸葛恪前几日还跟人说“太子年幼,当择贤臣辅政”;连孙权自己,前阵子都因为潘淑替孙亮争太傅的位置,跟她红过脸。 潘淑下葬那天,孙权没去。 他坐在织绮殿里,看着她没缝完的棉衣,上面还留着根线头,是她最喜欢的孔雀蓝。忽然想起九年前,她刚进宫时,穿着粗布衣裳,站在殿门口,眼睛里有慌,却更有股不服输的劲儿,像极了年轻时的自己。 三个月后,孙权也驾崩了。 临终前,他抓着太子孙亮的手,断断续续说:“别学你娘……太要强……也别学朕……太狠……”话没说完,就咽了气。 后来孙亮登基,年纪太小,朝政被诸葛恪和孙峻把持,没几年就被废了,跟他娘一样,成了权力斗争的牺牲品。 史书里写潘淑,说她“有容色,性险妒”,好像她的死是咎由自取。 可那些字里没写,她在织布房时,偷偷给流放的老爹寄过棉衣;没写她当皇后时,给后宫的宫女涨了月钱;更没写她抱着孙亮时,眼里的温柔比织绮殿的金子还亮。 其实哪有什么“国色天香”的福气。 一个罪臣之女,凭着美貌和聪明闯进帝王家,像朵被狂风卷进宫殿的野蔷薇,开得再艳,根也扎不稳。孙权的宠爱是阳光,可也引来了太多蛀虫;她的要强是铠甲,却终究护不住自己。 建业宫的织绮殿后来塌了一角,没人修。 信息来源:《三国志·吴书·妃嫔传》《建康实录》《资治通鉴·魏纪十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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