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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砰!”1972年,警方押送一个女犯回太原,可一转眼女犯就不见了,远方传来火车的

“砰!”1972年,警方押送一个女犯回太原,可一转眼女犯就不见了,远方传来火车的汽笛声,警方朝着飞奔的身影,抬手就是一枪,女犯倒在血泊中。 宋莲萍,1972年时才24岁,出生在河北张家口一个普通工人家庭。家里条件一般,父母在纺织厂上班,日子过得紧巴巴。她从小就不是个省油的灯,性格倔,爱顶嘴,管不住自己。到了1960年代末,全国上山下乡,她被分到内蒙古插队。临走前,她跟家里大吵一架,具体为啥没人知道,反正她气得收拾包就跑了,从此跟家里断了联系。她开始四处流浪,靠偷点吃的、摸点钱过日子,日子过得颠沛流离。1969年秋天,她流落到山西天镇县二沟村,饿得晕倒在九庵庙后面的柴草堆旁。庙里的老和尚大默看她可怜,救了她。她谎称自己是孤儿,要去内蒙古投亲,路上没钱才晕倒。大默和尚心善,留她在庙里养了两天。她发现大默和尚身怀武艺,能一跃丈余,抓树上的鸟,背着百斤沙袋翻墙,厉害得不行。她死缠硬磨,硬要拜师学艺。大默和尚拗不过她,教了她两年功夫。她学得快,练得狠,到了1971年,已经能跳上丈高的墙,从六米高的屋顶跳下来跟没事人似的。可她学成后,干了件缺德事——偷了大默和尚一辈子的积蓄,偷偷跑了。从此,她靠着这身功夫,在火车上偷东西,成了让人闻风丧胆的女飞贼。 1972年春天,太原到西安的一趟火车上,宋莲萍盯上了一个中年男人的黑色公文包。那包看着就值钱,上面还有两把小铜锁。她装成普通乘客,混在车厢里,趁着夜深人静,乘客都打瞌睡,她悄悄把包从行李架上拿下来,打算溜到另一节车厢。她走得从容,像是自己的东西。可偏偏碰上个眼尖的乘警,姓王,三十来岁,职业习惯让他觉得不对劲。火车离下一站洪洞还有二十多分钟,哪有人这时候提着包要下车?他拦下宋莲萍,要查她的票。她递上票,趁乘警低头看的时候,突然出手,一拳打过去。乘警躲得快,但她紧接着一掌砍在乘警脖子上,把人打得撞到车厢壁上。她趁乱冲进厕所,反锁门,推开小窗,把包扔出去,自己也跳了下去。火车还在跑,她落地翻滚几圈,捡起包就跑得没影了。乘警拉了紧急制动,火车停下后,失主跑来喊包丢了,里面装着100块上海牌手表,值上万元。这在当时可是天大的案子,铁路公安立刻炸了锅。 案发后,太原铁路公安处马上成立了专案组,副处长赵首夫当组长,刑侦队副队长曹伯华当副组长,带了九个刑侦好手。这帮人分析,宋莲萍身手这么好,肯定练过武,而且她跳车的手段太熟练,估计没少干这种事。乘警保存了她的车票,上面有指纹,成了关键证据。他们还联想到之前一趟太原到包头的火车上,丢了两大箱塑料拖鞋。那拖鞋是行李车厢里的,车厢没窗,门还用铁丝封着,外面只有一寸宽的框架,普通人根本进不去。可她愣是偷了拖鞋,拿到宁武集贸市场卖了。专案组猜她可能会再去宁武销赃,曹伯华带队,带着见过她的乘警,赶到宁武市场蹲点。几天后,乘警认出她在卖手表,专案组悄悄跟到她住的小旅馆,趁她不备把她抓了。审讯时,她死咬着叫孙仲芳,啥也不肯说。两个多小时后,她说要上厕所。公安局四楼的厕所窗有铁栅栏,专案组派了个女警押她,还加了两个男警防着。可她突然发难,推开两个男警,撞开女警,冲到楼梯口一个维修洞口,掀开铁盖就翻上屋顶。她跑得飞快,从屋顶跳到旁边的二层楼,再一溜烟没了影。专案组急得满城搜,可她就像蒸发了一样。 接下来的十几天,宋莲萍更猖狂了。她仗着身手好,沿着铁路线四处偷,十二天里干了十起案子,偷了七千多块钱,还偷了个罗马尼亚青年代表团的财物,闹出外交风波。她不装乘客了,直接在火车跑的时候翻窗跳上去,偷完再跳下来,防不胜防。曹伯华有次追她,开枪打伤了她的左手腕,可她还是没停手。关键时刻,天镇县九庵庙的大默和尚留下的遗书帮了大忙。和尚临死前写了封信,交给村里的大队党支部,说庙里收留过个叫宋莲萍的姑娘,学了他的武艺,还偷了他的钱跑了。 专案组看到信,确认宋莲萍就是女飞贼。她不是孤儿,是张家口人,跟家里闹翻后跑出来的。专案组顺着线索去张家口查,果然在那儿抓到了她。押送回太原的路上,她又跳车跑了。警察喊了几声让她停下,她不听,朝着远处跑。远处火车汽笛声响起,警察果断开枪,子弹击中她胸口,她倒在铁路旁,血流了一地,当场没气了。她才24岁,干了一堆坏事,终究没逃过这一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