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5年,他被开除党籍,戴着手铐走完长征,开国大典前,毛主席问他:“你为何不来看我?” 1932年夏天,朱光走进苏区穿上了红军军装,没多久就坐到了红四方面军司令部政治部秘书长的位置上。 鄂豫皖苏区的山岗上,他跟着队伍打了一场又一场反“围剿”的硬仗,国民党军队的一次次扫荡都被他们硬生生顶了回去。 小河口会议上,他看不惯张国焘的错误路线,更受不了那种说一不二的家长作风,当面就提了反对意见。 这下捅了马蜂窝,他被安上“右派”的罪名开除党籍,成了待批的“犯人”。 张国焘当时杀了不少跟他唱反调的同志,朱光能活下来,全靠写得一手好字,还能精准画出军事地图,张国焘舍不得这份能用的手艺,才留了他一条命。 1935年红四方面军开始长征,朱光成了队伍里最特殊的“囚犯”。 白天行军时,双手铐着冰冷的手铐,背上还得扛着沉甸甸的油印工具,山路崎岖,手铐磨得手腕渗血也只能硬扛。 到了晚上宿营,警卫会打开他的手铐,再换上脚镣锁上,他就借着篝火的光刻蜡板、写标语,部队要的军事地图也得连夜画出来。 三次爬雪山,草甸上的积雪没过膝盖,他裹着破单衣跟队伍往上冲;三次过草地,断粮时啃草根吃树皮,脚镣陷进泥潭里差点把命丢在那儿。 队伍开到哪儿,他写的红军标语就贴到哪儿,红漆写的“打土豪分田地”“红军是穷人的队伍”在穷山僻壤里格外醒目,也给当地人心里种下了希望。 那年夏天,红四方面军和中央红军在懋功会师,“红色中华通讯社”也就是后来的新华社成立,他跟同样被关押的廖承志被抽去做新闻工作。 两个人熬夜编战报、刻版面,干起活来不要命的劲头,连押解他们的保卫局警卫都打心眼里佩服。 1936年冬天,红四方面军和红一方面军在宁夏同心城会师,朱光的苦日子终于熬到了头。 中共中央西北局正式给朱光平反,恢复了他的党籍,张国焘也不得不承认当初逮捕他和廖承志是犯了错。 三年半的“囚犯”生涯,戴着镣铐走完长征,他的骨头反而越熬越硬。 抗战爆发后,他先在中央宣传部做事,后来又成了中央马列学院的秘书长。 跟着朱德总司令去太行山区时,他当了十八集团军总司令部秘书长,1940年又调任129师宣传部长,在冀南、冀鲁豫的抗日根据地来回奔波。 滑县、浚县的战场上有他的身影,直捣开封、横扫徐州北部史家庄的战斗里,他跟着部队给日伪顽军狠狠来了几下狠的。 抗战胜利后,他被派往沈阳接管东北,嫩江省委书记、齐齐哈尔市委书记、长春市委书记。 一路下来,清匪反霸时他冲在前面,稳定治安时他蹲在街头听百姓诉求,恢复经济时他泡在工厂里跟工人商量办法。 1949年开国大典前,党中央调他南下接管广州,路过北京时,他先去中南海拜见朱老总,一推门却看见毛主席坐在里面。 主席故意逗他:“你,你是哪个?”他挺直腰杆答:“我,朱光是也。” 主席又问:“你既然认得我,怎么先看总司令不看我?”他笑着接话:“我跟总司令同姓同宗,算得上门户亲近!” 主席跟着笑起来:“你就不怕我把你忘了?”他嗓门一亮:“你忘不掉我的!我答应给你演《奥赛罗》,还没兑现呢!” 那天在伟人的书房,两人聊起1937年的“夺书趣事”,笑得直不起腰。 当年作家舒群把平型关战场捡来的莎士比亚四大名著送给毛主席,他半路“截胡”要分一半,两个人争得面红耳赤,最后各拿两本才算完。 毛主席指着满架藏书逗他:“今天还想夺哪本?”他连忙摆手:“不敢不敢!” 毛主席当场挥笔写了首《长征》送他,他也兴之所至写了首诗:“四载风云塞北行,肩钜跋涉愧才成,如今身是南归客,回首山川觉有情。” 伟人看了,把诗里“书法家之府”改成“书法癖之家”,一下子多了几分亲近。 临走时,毛主席写下一行字送他:“到南方去,同原在南方工作的同志团结在一起,将南方工作做好,这是我的希望。” 主政广州的11年里,他一直把这句话揣在心里。 当年的广州是座消费型城市,他牵头扩建造纸厂、重型机器厂,让工业火苗在羊城烧起来。 他喊出“绿化广州,美化羊城”的口号,亲手栽下的木棉树后来成了城市象征;他建华侨新村,保护侨汇,让海外华侨愿意回来建设家乡。 毛主席管他叫“江南才子”,可他的才华从来不是文人的闲情逸致,全用在了刀刃上。 长征时写标语凝聚士气,抗战时编战报传递信心,建国后用文化凝聚侨心,就连他爱的莎士比亚,也成了革命同志间的精神共鸣。 镣铐锁不住信仰,笔墨能撑起山河。 【评论区聊聊】朱光身上最让你佩服的,是戴铐长征的坚韧,还是有才敢“夺书”的性情? (信源:“江南才子”--朱光——博白先锋)
